连地上,都被血迹染红了一片,他仍不肯松口。
后来,莺泱的婢女来告诉他。
听到我在书房迁怒过莺泱。
鄞修锦的气本就冒得火大,闻言,又下令直接一把火烧了我那书房。
我急得要挣脱开,又被摁了回去。
[里面的东西不要毁掉,我求你了!]
鄞修锦明明知道,书房里摆放着众多同门赠予我的东西。
而我又一向珍惜。
可听了我的恳求,他偏偏眼都不眨一下,反而让亲卫下手更重点。
磕得头破血流,脑袋一片昏沉沉的。
我也逐渐没了力,不再哭喊与哀求。
眼前一黑,整个人往前倾斜时。
耳边闪过一声呼喊。
[阿琦!]
是鄞修锦?
我迷迷糊糊,看到他冲过来的身影。
可下一秒,婢女说莺泱醒了,他便毫不犹豫,走向外面。
我苦笑着暗骂。
他都这么对自己了,我本就不该对他抱有希望。
或许从一年前开始,我就该离开的。
那时候,失踪的莺泱突然回来。
发现答应娶自己的鄞修锦,已有了妻子。
用死逼他休妻,娶了自己。
我到现在还记得,鄞修锦一副坚定的样子,拒绝了莺泱后。
她便跳入湖中,尸骨未明。
也是那一天,鄞修锦彻底崩溃,精神萎靡。
每日在佛堂修身养性,为莺泱积德祈福。
甚至把过错都推到我身上,逼着我下跪,逼着我为莺泱抄诵经文。
我不听,也不从。
他便亲自动手打我。
后来我服了,他仍没停手。
说就是我害死的莺泱,说这一切,都是我该受着的。
直到他被陛下派去南疆战守。
我暂时脱离了苦海。
可仅仅一年,他又从战场上找到了“死而复生”的莺泱。
给我带回了一个更大的噩梦。
身心剧痛,思绪混乱。
我彻夜未眠。
第二日,鄞修锦又黑着脸冲进我房间。
把一封信丢在我脸上。
[禅音观的信?]
[邱琦,就这点破事,你至于告状吗?]
我看着信封上面的图案,眼色一深。
我与观里的信件来往,向来不会把禅音观的图标,直接画在上面。
而内容的文字,也是我们自创的。
以便内容被人窃取。
我打开一看,确认了这是师父的字迹后。
更加的起疑。